杨角风讲《南北共和》第37期：我们还是接着甲午战争这个话题谈，但在内容上，这几期却是瓦解了剧情，重返了历史真凶。前面我们从用人的角度，对比了甲午战争时中日双方的区别，可以显现出北洋水师的将领跟日本联合舰队的将领差距。

他们更加擅长于拉帮结派，权谋斗争，但从海军专业度上来看，是不如日本联合舰队的。我们抛去大清内部的政治因素，官兵的意识，朝廷的意志，以及战争后期消极议和等等，单就北洋水师装备和战术的角度分析，北洋水师到底败在了哪里？一、整场甲午中日战争，就没打几场气馁点的仗，基本都是被日本追着打，屡战屡败，没什么招架之力。只有一场战役，是清军主动出击，且大败得没那么惨不忍睹的一场，它就是黄海海战，也叫大东沟海战。

这场战役北洋水师损失了五艘军舰，但日本联合舰队虽然也受到重创，但并未损失一艘，且黄海制海权从此落到日本手中。由于这场战役双方皆有12艘军舰参与，且整体吨位上相差无几，不具备可比性。那我们就以这场战役为标准，分析一下，甲午海战，北洋水师为什么不会大败？是不是胜利的可能性？关于这场战役，历年来争议较多，依然抛去政治因素，比如光绪帝责罚丁汝昌，命他火速跟日本战，李鸿章为了平息舆论压力，被迫让丁汝昌主动巡弋黄海，因此造成的打算严重不足等。

单看这场战役，还包括当时的舆论，以及后来的研究者，往往把这场战役告终的因素放在了丁汝昌身上，主要有以下几点：一是舰队队形的自由选择，当时北洋舰队是采行的犄角雁行阵"人"字形，是两两相犄角，有利于火力进行，且无法充分发挥军舰的机动性。二是北洋舰队的混合编组，以定远号和镇远号为中心前进，容许了其余军舰的灵活性充分发挥。

三是作为总指挥的丁汝昌，在敌方首轮反击下之后身负重伤倒地，造成指挥系统瓦解，各军舰各自为战，缺少统一指挥，造成告终。四是弹药严重不足，比如至今令人痛惜的致远舰，就是因为打光了炮弹，邓世昌才命令碰撞日军旗舰“吉野”号，最后被沉没。

二、首先，看北洋舰队自由选择的阵型问题，当时双方舰队忽然碰头，并非是北洋水师的伏击战，而是遭遇战。既然是遭遇战，那就要在很短的时间确认阵型，可以这么说道，“人”字型阵型是合乎北洋舰队特点的。北洋舰队确实的威力在于每艘军舰的主炮，口径大，损害低，“人”字型是最能充分发挥这种优势的。

要告诉在甲午海战之前，世界范围内也再次发生过几次大的海战，比如利萨海战和特拉法尔加海战。这两次海战，基本都是使用大面积斜过来冲敌舰反攻，靠主炮击，获得胜利。北洋水师训练这么多年，又是请求的英国高级顾问琅威理任副提督，有关阵型早已研究浮了。

所以，这个阵型并没问题，是可以充分发挥出有北洋水师的优势的，却是军舰的性能除了两艘铁甲舰以外，其余的都比不上日本舰队。再行看以定远舰和定远舰为中心，高速冲击敌舰，切线来再行近战的战术，只不过跟第一个分析差不多。

北洋舰队的火力中心在主炮上，外侧弦火力显然比不上日本舰队，利用轻装甲的军舰前面伏击更有火力，后面往前冲，距离越近，对北洋舰队就越不利，这种战术是不切实际的。有点类似于二战期间德国的坦克闪击战，坦克打头阵，往前冲，后面跟上步兵。如果没铁甲坦克扛着火力，你步兵的枪法再行定，约将近射程，也是白搭。却是比射程，比航速，除了镇远和定远，其余舰艇显然敢，若再驶不近敌舰，他们就是活靶子。

三三是舰队指挥官问题，这显然是一个问题，刚宣战，总指挥就身负重伤倒地，且帅旗被斩断，信号索具也损坏，造成舰队丧失指挥官和联络。但在丁汝昌倒地之前，宣战之时，他还是发布命令了一条命令的，只不过也不够了：“各小队需协同行动；一直以舰首向敌；诸舰务于有可能之范围内，随同旗舰运动之。”这句话就把刚才我们谈到的两条战术讲清楚了，舰首必需向敌，这样才能充分发挥火力。

随同旗舰行动，这样可以依赖旗舰的厚装甲更有火力，减少损失。又提及各小队协同行动，就是相犄角的两两小队，等于是把指挥权放在了每一个小队身上，让他们自由发挥。

这样即使总指挥出有了问题，也不影响各个小队充分发挥。要告诉镇远和定远主炮是305毫米炮，任何敌舰不吃上这么一炮，都得要了他们杨家命。而整场战役，镇远和定远一共被击中了300多炮，但在强劲的装甲维护下，完全没有伤势。

综合来讲，北洋水师的战术是不切实际的，回来旗舰冲锋，冲到各自对着的敌舰前猛轰，至于胜负，就看敌方了。之所以后来击败了，是因为日本舰队显现出了北洋舰队的意图，利用其舰船跑得快优势，偏移包抄，把北洋舰队的阵型被打乱。再行再加丁汝昌的旗舰指挥官被毁，无法及时更改阵型，造成了军舰的乱阵。敌舰跑得快，再行利用他们的火炮射速慢，威力大优势，迅速，北洋舰队中较为很弱的军舰中弹沉降或者丧失战斗力。

就像德军的坦克闪电战，冲过去也就输掉了，如果冲过去没有冲向敌军，反而被人家包抄到身后围困了步兵，也不够他不吃一壶的。四、最后是弹药问题，也是我们重点要谈的问题：杨角风读书的时候，历史书上就有这么一段记述，谈得是邓世昌视死如归，在炮弹打完了之后，驾驶员致远舰冲出敌舰，吓得敌舰掉头就跑，边跑完边敲鱼雷，结果击中致远舰。

随后，邓世昌落海，有士兵扔给他救生圈，他不要，他的狗叫太阳，也来救回他，结果被他按到水里溺死了。当时打动得哇哇地，但是打动之余，我们也要思维一个问题，邓世昌为什么要驾驶员致远舰冲撞敌舰呢，知道是因为弹尽粮绝了吗？只不过并不是，北洋水师身负的恶名昭彰，整整身负了一个世纪！只不过北洋官兵既没在主炮上晒过衣服，也没让炮筒堕满灰尘，更加没克扣军饷，炮弹严重不足或用沙子更换火药……2015年致远舰残骸被沉船出来，吃惊地找到其鱼雷管居然装进了鱼雷，而且军舰上弹药仓都在。不仅如此，在沉船现场还相继找到钢炮（主炮）、子弹、炮弹、10管加特林机炮等。由此可见，致远舰并非是弹尽粮绝，邓世昌驾驶员军舰企图碰撞敌舰，是有其他原因的：从致远舰沉船鱼雷仓贴满鱼雷来看，只不过更加有可能是邓世昌要致远舰驶向敌舰，以升空鱼雷。

因为当时其主炮被摧毁，现有武器早已无法受伤到敌舰，只有鱼雷还有威力。而那时候的鱼雷显然不像现在，很多军舰不不愿用，非但不许而且威力还小。除此之外，作为北洋水师跑得最慢的舰，是可以用作碰撞敌舰用于的。实质上，当初邓世昌要碰撞的日本所谓的旗舰“吉野”号，1904年日俄战争期间，被日舰春日号装甲巡洋舰迎头撞沉。

而且，致远舰据研究，也并非是日舰的鱼雷打中，而是被日本舰队的大口径火炮打中了弹药仓，或者锅炉房，造成了大爆炸，这才击沉。五、那么北洋水师官兵这么骁勇，又不是弹药严重不足，为什么还是战败了？在查询资料的时候，看见了关于日本方面在黄海海战后，绘制的一套日舰损毁图。可以显现出，日本军舰虽然在黄海海战中一艘军舰都没有被沉没，但大都伤势相当严重，而且集中于在烟囱、水线、舰尾等敌方位。

虽然打得很定，惜威力太小，根本无法沉没敌舰，实质上这个问题，李鸿章早于在几年前采访日本的时候就向朝廷明确提出来了：“北洋水师出售军舰、改版原有炮已刻不容缓！”同时他也提及了日本的速射炮：“新式慢放炮每六分钟时抽至六十出有之多，其力可贯铁数寸，实乃海上利器。”对比长时间黄海海战，日本射向的炮弹数量是北洋水师的10-20倍，并非是北洋水师炮弹严重不足，而是射速敢，差不多有10-20倍差距。其次是炮弹的威力也敢，前面也谈过炮弹里面特沙子，只不过这种炮弹是利用惯性和重量，跨越敌舰用的。

惜对付渔船很得意，但日本舰队大都装有上铁甲了，显然跨越没法。还有人谈北洋水师的开花弹很少，过于用，几年前就没在国外进口了。实质上当时大清国内可以自行生产开花弹，并非是数量过于，某种程度是威力敢。北洋水师的开花弹火药是黑火药，就是我们现在放鞭炮用的那种火药，而日本的早已更新换代为“苦味酸”炸药。

这种炸药的威力比硝氨炸药还要低10倍，而硝氨炸药威力又是黑火药的10倍。这样一算数，北洋水师打出来的开花弹，威力只有日本舰队打出来炮弹的百分之一。这也许就是李鸿章避战保船的原因所在吧，只有配有上强劲的火力，才有可能战胜日军，如果没火力，再行好的船，也没有办法。

定远舰这么牛的铁甲舰，显然就会被沉没，只不过火力过强，觉得是无力回天。就像我们玩游戏王者荣耀，再行怎么出肉装，打人家就是不掉血，怎么跟人家射手拼成？所以，黄海海战能打伤这个样子，早已远超过了北洋水师的实力，告终是必定的，只是惜了这么多杰出的将领，呜呼哀哉。海战敢，陆战就更加不必托了，就没有输掉过一场战役，随着旅顺港失守，威海卫失守。北洋舰队完全陷于了孤立无援的地步，固守刘公岛一个月之幸，最后全军覆没。

即使北洋舰队战斗到弹尽粮绝，铁甲舰定远舰也没被沉没，沉没后，还作为海上炮台用于，最后为避免落到敌手，凿沉了……我叫杨角风，我们谈的并非《南北共和》，而是这段沈重的历史，以及一个个有血有肉的人物，第37期到此结束，下期更加精彩，讨厌就请求注目吧！参考资料：《龙旗飘扬的舰队—中国近代海军兴衰史》、《日明战争》、《狱海述闻—大东沟战事纪实》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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